那蒙面男也只有可能是定远王镜风了.
若原先即位的就是武帝.那画中的女子就是武帝的母妃了.但是那个面具男就说不清楚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千谣开始为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下的事情后悔了.
原本答应好的三天时间内查清面具男身份的.现在不用了.
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赌.这个面具男不会是其他人.
他只能是定远王镜风.
猜透了面具男的身份后.千谣一点也沒有觉得轻松起來.反而是沉重的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來.
“宝贝.在想什么呢.”
一阵风起.窗户微微打开了.黑影从窗边掠至了她的背后.
摇曳的烛火完全熄灭了.千谣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黑影的怀抱.却不料被他抱的更紧了.
被纷繁思绪搞得一团糟的千谣.只听清楚了黑影的邪笑.又想到镜风临走前戏谑的说要到自己的房间里來.再加上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从微露的衣襟抚摸到了深处.一把捏住了胸前的柔软时.身子轻颤了一下.一下子倒在了黑影的怀里.
“禽兽.”
身体绷紧到极致的千谣提起满分的戒备.尽力让自己不靠在黑影的怀里.
“娘子这是在夸我吗.”
黑影蓦然笑出了声.手上的动作更加肆虐.捏紧了她胸前的蓓蕾大力的揉搓起來.
听到了“娘子”二字后的千谣逐渐放松了警惕.一双手直接环住了黑影的脖子.
“玦.”
“怎么了.宝贝.想我了吗.”
新婚之日距今晚已经快半个月了.镜玦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了榻上.直接压在了身下.
镜玦温柔的看着身下的人.吻一个个的落在了她的眉间.唇上.
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吃痛小声的抗议了一句时.灵活的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檀舌.又舔又吻又咬.忘情的吮吸她唇齿间的甜蜜.连呼吸都忘记了.
身下的人被吻的意乱情迷时.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时.镜玦可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正准备解开她薄薄的衣裳时.却被她的小手制止住了.
“玦.”
才刚刚开口就又被他堵住了嘴.一个深吻后她浑身酥软无力.他却邪笑着俯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宝贝明天要换件衣裳吗.我不介意的.”
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衣物.若是她此刻再不松手镜玦怕是真的会撕得一干二净.
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的千谣彻底放弃了挣扎.反而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屋内的昏黄的烛光遮住了她羞红的脸.只有声音还是很羞涩.
“轻些.玦”
细微的声音飘到了镜玦的耳畔.他却像是什么都沒听到似的.从雪白的脖颈.循着窈窕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高颤的蓓蕾时.千谣不免轻哼了一声.
很满意的看了身下的人儿娇媚的模样后.沒有任何的犹豫.长驱贯入后只听见身下的人小声的抗议着.
“禽兽.”
“宝贝.错了.怎么能叫为夫禽兽呢.”
镜玦邪笑着又加足了力道.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來后.惊的她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禽兽中的禽兽才对啊.”
屋内春光旖旎.缠绵悱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拥而眠时.门突然被敲了一下.
千谣羞红了脸不知道往何处躲.倒是镜玦淡定无比.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还不忘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消失在了窗外.
一见他安然无恙的消失后.千谣也镇定的无比穿上了肚兜和中衣.将薄衾拉了拉上.
今晚本是要问一下镜玦画中的女子是谁的.结果什么都沒问成.还差点让他暴露了行踪.
千谣有些头疼的揉了一下太阳穴.还好她早有所准备.将最重要的细节写在了纸上塞进了他的衣服里了.
“这么晚了.是谁.” <h3>作者有话说</h3>某书的思维跳跃,有些逻辑需要好好理清,骚年们莫急。%&*";%&*";还有某书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节操君去了哪里,貌似已经抛弃某书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