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练了四年之久，确是连第一层都突破不了？！

“……那功法是有几层？”段子玄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瞪着辰翼邪，心里开始打鼓。

辰翼邪的目光更是飘忽了，一会儿上看看，一会儿左看看，“……呃……嗯……初始的话是九层……那初始的九层破了还有高等的十二层……”

段子玄顿时就觉得前途一片渺茫，回家之路黑暗无期了。

九加上十二，就为二十一，四年之久，这个家伙居然连第一层都没有突破！还指望他破碎虚空？还是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米虫吧……

“你不会是废柴吧？”一个更糟的念头浮上了脑袋，段子玄怯怯举手，小声发问。

此话一出，辰翼邪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怒吼出声。

“混蛋呢你才是废材！！”

就算被吼了，段子玄还是觉得没什么脾气可发，倒是觉得心里更虚了些，“……不然为什么都四年多了……”

“纯属意外嗷！！”打断段子玄的话，辰翼邪痛苦的在空中翻滚，“小爷我学什么都是特棒的几乎谁也比不上什么秘法在小爷手里随便看一眼都能在上游水品！！唯独这个‘凤傲’唯独这个‘凤傲’嗷！！”

段子玄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戳到这个家伙的痛处了。

望天她真的什么都没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