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凤舞嘲讽地看着他，“一个只会拿女人动手的男人，我不信他的能力能好到哪里去。”

话音刚落，周围的温度骤降，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却冰冷得好像置身冰窖。

白衣男子忽然嗤笑，“你在用激将法？”

凤舞抬眸，直视，坦言，“对！”她在赌，赌这个男人的自负和自尊心。

“你以为我会接受？”白衣男子冷冷一笑，“最多，我再杀你一次，看看你还能不能活过来，我想知道的也就知道了。”

“你！”浑身一颤，凤舞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眼底也泄露了心底的恐惧！

对于凤舞的反应，白衣男子似乎很满意，竟然松开禁锢她脖子的手，取过雪鸢早就准备好的白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擦了好一会儿才将白巾扔给雪鸢，然后看着凤舞，冷笑，“我打算和夜祥决斗。”

凤舞大惊。

“难道这不是你的意思？”

“没有！”白衣男子给她的感觉太高深莫测了，直觉上猜测他同夜祥一样，不是这个位面的人，虽然相信夜祥的能力，但她不愿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给夜祥带来未知的危险。

白衣男子挑眉，“你是夜祥的女人，你犯的错，自然他来负责。”

“不是！”下意识地，凤舞脱口而出。

“不是什么？”白衣男子忽然倾身，促狭的眉毛上挑着，“你不是他的女人？”

凤舞的双颊红了红，忽然想到这个场合不适合，“你如果是因为唐欣的事，尽管冲着我来，这件事他不知道。”

“我不喜欢说话说第二遍。”白衣男子皱眉，不悦地说。

这时，站在一旁的雪鸢巧笑嫣然地开口，“凤姑娘，师叔的意思是，如果你是夜祥的女人，他会找夜祥算这笔账，如果你不是，那只能找你了。”

凤舞看了眼雪鸢，直视白衣男子，“不管是与不是，这件事与他无关。”顿了顿，“况且，我与你之间本来就有不少账需要算。”

“哦？”白衣男子似是颇为感兴趣地挑眉，“说来听听。”

“端木姝，艾家，阿煜，楚朝，金州的情报网。”凤舞定定地看着他，一个一个列出来。

白衣男子看眼雪鸢，雪鸢明了地开口，“凤姑娘，端木姝，师叔看她可怜，本想为她赎身，但皇帝旨意不让，所以包下，妨碍到姑娘了？”

想了想，凤舞摇头。

“艾家嫂子本性虽贪婪，但家里穷，一心也只在她儿子身上。自从凤姑娘好心送财后，贪婪本性渐显，求师叔帮忙，师叔不过是帮她完成心愿。凤姑娘，这也妨碍到你了？”

抿抿唇，凤舞摇头。

雪鸢脸上的笑容只增不减，“唐欣与石启对权力的渴望你见识过了吧？即便没有师叔，难道你认为，石启会甘愿一辈子当个小人物？所以，情报网出现问题不过是早晚的事，凤姑娘，你说呢？”

张了张嘴，凤舞点头。

“至于阿煜，楚朝。”雪鸢顿了顿，看了眼白衣男子，唇边笑意加深，“这只是师叔太无聊了，打发打发时间的调剂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