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多少有自知之明,或许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和视线,可这世界上再久的春梦总会醒,现今的理智和决心,已足够将她拉出暗恋的深渊,至于录音笔,也不再重要了。
她定了定神,依旧没精打采的低着头:“录音笔是我的,顾景何却是岑朵安的。”她蹲坐在台阶上,恨不得缩成一团毛线,不久后,顾景何会是她表姐夫,多想一遍都是贪得无厌。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角蓦然间浮现出壁炉上的茶花,她打了个激灵:“对了,你也是朵安炮灰追求者中的一员?”
沈居沅自顾自的喃喃:“那么大一捧花,真是破费了。”
那时她到底年轻,也爱虚荣,话语的意兴阑珊中还透着几分羡慕,那么大的一捧山茶花,她一人抱臂都合不拢。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收到过这么大一捧,任是谁看了至少不心动都会感动的。
为此,她刻意看了眼卡片,落款是“kent”字迹凌厉刻骨,却又矛盾的端正。
沈居沅把眼眶的泪水生生的克制住,就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幸运的人,不止她在乎的人爱她,就连性向不明的的程牧行也爱她。
程牧行垂着眼看她,抿了抿唇,答非所问:“我只能说岑朵安更像是男人们的春梦,愈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她吸吸鼻子,轻声问了句:“所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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