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认真地做完了一遍，然后又做一遍。

动作越来越纯熟，四肢比起先前的僵硬和笨拙完全就是两回事。

然后，校长回到办公桌前，翻开文件看，颤抖的手指握着笔，却不知应该写在哪里。

又过了一会儿，女秘书来了。

校长说：“你代我签一下行不？”

秘书：“你说话的声音好奇怪，又慢又拖沓，就像恐怖电影里的鬼一样。”

校长：“关你锤子事。”

秘书：“你的老锤子我见过许多次了，别老是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校长：“没事别来烦我。”

秘书：“来这里当然是因为有事。”

校长：“我想睡一会。”

秘书：“要不要帮你捶背？”

校长：“不用。”

秘书：“我走啦。”

校长：“嗯。”

门轻轻虚掩上。

校长坐到椅子里，慢慢把手伸向电脑键盘，胡乱摁了一下其中的键，然后赶紧缩回来，脸上露出惊讶和好奇以及开心的表情。

稍后，胆子似乎大了一点，又摸索鼠标，无意中点开了一个窗口，凑近了仔细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