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是由于吗啡利润和提成都不怎么丰厚的缘故,所以医生不太热衷于开药方,而吊瓶则是整天打个不停。
其实这位肝癌已经没得治了,目前只是在继续接受折磨罢了,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这样,让其出院等死,开上足够剂量的镇痛剂带走慢慢享用,在余下的生命里远离**的痛苦。
另一位刚刚动过大腿骨夹板手术的中年人也在没完没了地呻吟。
此外还有两位不知患的什么病,看上去状态很不好,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死掉。
赫雅并不后悔离开有同学并且有卫生间的病房,因为他觉得不受欢迎是非常糟糕的事,还不如待在陌生人当中更自在。
半天时间里,许无双来看过他两次,说最近医院里的患者数量众多,病床紧缺,所以无法让他得到更好的治疗环境,他说没关系,就这样也挺好,反正快要出院了,至多再过一个星期。
傍晚时,许无双送来了饭菜,还有三本书,他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吃光了东西,却不知什么味道。
邻床脸色苍白的男子有气无力地问赫雅,刚才送饭来的女子是不是他女友,赫雅说真遗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