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愿离开的时候说:“陌陌,我们那么认真地去爱一个人,却为什么不去努力追求幸福呢?祸水如此,你更是如此,我想好了,就算我对不起别人,我还是要走。”
然后她在我们一群人的目光之下,跟着余越昂踏上了飞机,飞往另一座城市。
余越昂是离婚了,但是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刘昕薇,不是苏歌,而是我的狐朋,安愿,很多时候,事情往往都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却想來是情理之中。
或许,余越昂这样的人,身边应该在的本來就不应该是这样在青春里任由悲伤來回流淌的人,而应该是安愿这样的,笑或者哭都是干净纯粹的。
余越昂走了,安愿走了,然后高三的我,就像身处在一片岛屿中,我的岛屿中央住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苏言。
苏言从监狱出來之后就不再上学,他再监狱里自学了计算机,是余越昂提供的机会,出狱之后他直接考了证,应聘一家公式当软件开发员,薪水不高不低,不至于差,却与他该有的出入甚多。
我说:“哥,对不起,我害了你。”
苏言就笑,他更加稳重成熟起來说:“傻苏陌,哥这样很好。”
苏爸苏妈在苏言的劝说下去世界环游,留下我和苏歌跟着苏言。
高三,我和魏小贝突然各位地认真起來,总觉得曾经的荒芜岁月太过凄凉和浪费,总要努力一把,因为我们的学习更加地认真。
苏言说:“苏陌,你要替哥好好上学。”
我点头,看着曾经白衣少年的苏言变成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我们想让时光静止,但是它却似水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