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地伸手去摸我的腿,已经不像开始的那么疼了,却还是不能独自站在地上,每每触及到地面,脚心处就像是站在针尖上一般的疼。
咬了咬唇瓣:“没事了,已经好很多了,不信我下去走两步给你看看。”
刚想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就被靳逸拦了下来,他低垂着视线,作沉思状,半响,淡淡道:“啊不,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晕过去之后便在自己的房中?”
我惊讶地望着他,从他一进来我便想问的,却是又害怕他讨厌老是问这问那的自己,便收了疑问。
他微微抬起眼皮,面色严肃地望着我:“啊不,我叫靳逸,姓靳,是靳旬的靳……”
他说姓靳……是靳旬的靳……
我茫然地望着前方,墙壁上投影着两人影子,这个方向望去,两个影子重叠在墙上,头发与头发绞缠在一起,衣袂与衣袂绞缠在一起,就像那并蒂而生的双生莲,恍若怎么也是分不开的。
他伸手轻轻地环着我的腰肢,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细细软软的:“啊不,靳旬是我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