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杰被母亲急召回严府,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对自己说,但是她能有什么重大的事,可是作为儿子,也不好忤逆。不就是听听唠叨,如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能让母亲消停一阵子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以杰,你今年都30了,连个正经的对象都没有,你王阿姨都抱孙子了,你知道吧,你妈妈现在身体还行,你有小孩了,我们还可以帮你带带”。“知道了,妈”。提到孙子,严母想到回国时,碰到的那个小孩子,真可爱,长的也真像。脱口问出“以杰,你是不是外面有私生子,瞒着爸妈,妈知道你在和你爸怄气,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不是吗?”严母颇为严肃的说道,她知道当初儿子根本就不想学习经商,想学什么作画。老头子觉得他的天赋很好,学画可以是兴趣爱好,却决不能是事业,硬是逼迫他学习金融,两人大吵一架,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还在为这个事情变扭着,真是的,父子哪有隔夜仇的。
听到私生子,以杰不禁笑到"妈,你说有可能吗?”自己虽然没有断过女人,但是哪会让他们有自己骨肉的可能,他们只是自己的需求,还不配为自己生下孩子。严母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也没有多想,继续说了一堆,无非就是你快点结婚之类的。严以杰也早就习惯了。听完了,时间差不多了,就说还和朋友有事要谈,潇洒的走了。
“以杰,一群朋友出来玩,你可不可以笑一个呀”。汤森是以杰多年的好友,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他,他还以为这人冷到可以没有女人呢?“我又不是卖笑了,你要人给你笑,我给你找一个。”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去。严以杰愤怒了,他只是出来透一下,就能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女人撞到,撞到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最主要的是连着几天被同一个女人吐了两次一身的脏东西。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喝了就出来丢人现眼。舒今天在酒店应酬那帮考察团的人,因为公司会喝酒的几个人因为今天是情人节,都赶着回去陪老婆了,只有她和一个部门经理陪酒,那些英国人怎么喝酒那么厉害的,本来酒量就不行,连喝了几大杯,实在受不住了,就想出来吹吹风,刚出来,就撞到一个大柱子,靠,柱子就是柱子,这么硬。喝酒真的是害人的哟。“我需要你的道歉”严以杰从嘴里狠狠的蹦出这句话,就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自己现在克制则会,如果是个男人,找就揍过去了。舒抬起头,原来不是柱子,是个人,冷风来袭,吹起前面的发丝,本来只是胃有点难受,有一点迷糊罢了,看清了来人,那种作呕的感觉又出来作祟了。干脆装吧,“你谁呀你,挡我的道做什么,这路这么大,你偏偏走这边,有毛病呀你,你伤害我还伤害的不够吗,你真的就是我的扫把星,你这种人渣怎么可以还活在世上”舒骂着,骂着,好像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连带着好像要把自己多年的情绪也发泄出来,只见她用手捶打着严以杰,脸上又是无助,又是厌恶。可能真的是醉了,酒撞人胆。严以杰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看的多了,就没有看到过能把它演的这么逼真的,可是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捶打,却也不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忍受,也许她是成功了。
汤森听到动静,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幕好像女人在对抛弃自己的丈夫的责骂,这样看着,以杰倒是有点人情味了。不远处的包厢,舒的同伴,看到这个,则是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拉开舒,心里哀嚎,我的主宗哟,平时的端庄都哪里去了呀,他可是考察团的老板呀,让他知道了,这几天的累死累活不就白费了。连声道歉,两人迅速离开,不过他们还是听到了严以杰的话“让她明天来我公司,考察团是什么结果,我会亲口告诉她的".你惨了,舒特助。严以杰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脱掉西装,仍到垃圾桶。转身回包厢。汤森也回到了座位上,不过却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自己不整整这个冷面男,就没有资格当这里让人听了就害怕的黑夜教父了。是呀,他这一个小小的计谋,也把某人给害惨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