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一阵战粟,心中又有些无奈:“那欧阳源宸他们……”
“当然要找!”
“先回去!”
两人异口同声,话音一落,两人就互相凝视,西鸿翎的语气命令意味十足:“女人家的身体珍贵,你这几天体质变得虚弱,别逞强!”那些人又不是玻璃娃娃,反正翎堂的人在,不会有麻烦的。
左郁见他这么霸道地说话,血气上涌,小腹似乎疼得更厉害了:“但是欧阳源宸是病人,他的身体也吃不消!”
叹了一口气,西鸿翎依旧强硬:“战马,换方向,顺便让兵书找个医生。”
“……”左郁说不出话,心中的急躁让她不安,但是潜意识又想让医生查查是什么原因,两方的担心折磨着她,现在只希望都没事。
螺旋桨停止摆动,西鸿翎早在下来的第一秒就抱着左郁往主屋走,把她轻放在床上后,才让医生近身。医生听了好久,又挑开左郁的眼皮瞧了瞧,沉吟好一会,继而摇摇头。
?“王妃这身子,也许是有了身孕,但是……”
墨眸明亮起来,不过听到但书,西鸿翎又沉了脸:“如何?”
“部落里有几位懂把脉的老人,殿下可以让人再来确定,是我才疏学浅。”身体的疲倦或许是孩子的原因,但是没有任何怀孕的征兆,他不敢确定啊。
西鸿翎心中很是激动,看着已经睡着的左郁,让一旁呆愣的兵书战马一同去把人找来。坐在床沿,西鸿翎仿佛在云端,那种飘然的美妙呵,真是让人幸福。他轻轻地在左郁的额上吻了一记,深深凝视她,眼神温柔如水。
最后来了两位年老的妇人,她们先是看了看左郁的面色,然后才把脉,黝黑的指搭在粉红色疤痕上。过了一会儿,年龄稍长的站了起来,欲言又止。
西鸿翎心里咯噔一下,俊逸的面容有种压迫,战马见此,急忙用当地的语言问话。叽里呱啦才说了几句,他的脸也沉下来,又自作主张让老人家离开,才缓缓告知:“她们的意思是,左郁小姐的身孕才三周,加上她体虚,今天又大肆奔波,胎儿很不稳,很有可能……”
说不下去的话相信谁都明了,西鸿翎看着左郁,吩咐道:“让人去拿些看得上眼的补品,顺便,把这里的事情提前解决。”
兵书战马对视一眼,恭敬回答:“是,殿下。”江家的事情再重要,也不及左郁的千分之一,现在为欧阳源宸寻的药已经得到了,那些埋伏在暗处的人,是该肃清了,况且,在这里久呆,很不舒服。
几间屋子围起来的小广场传来一阵嘈杂声,兵书战马急忙去查看,只见五棋怀中抱着一个小胖娃,黑着脸站在人群中,看得出来,情绪很不好。黝黑的男男女女抢着要抱孩子,有语言障碍的两方僵持着。
兵书战马纳闷,向来以左郁为中心的人,这会儿怎么丢下左郁的事傻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