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邢野摇头,筋脉虽已续好,练剑抚琴却是无望了。
“若恢复得好,或许以后能吹些简单的箫曲。”
简单的箫曲,如此说来自己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人了。
“脸呢。”温偃月略过阿野,她不信他会去救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不能抚琴,不能练剑,不能恢复容貌她如何才能报得了仇。
“传闻离国有换皮之术,你脸上的伤口太深用药已经无用。”司徒邢野本不想提及这些事情,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会何要去救她,既然救了他活一日便保她一日。
“那你为何还要费尽心思的救我。”
“已经救了,你若不愿活着我也不会勉强你,但你若活着终有一日会见我报这亡国灭族之仇。”
“阿野。”
温偃月起身拥住司徒邢野,隆起的腹部隔开了她与他的距离。他的声音若寒风般凛冽,自己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却忘了他的仇他的恨比自己更强过千百倍,她失的只有爹娘而他失去的却是所有的亲人还有本属于他的国家,温偃月你竟这般自私,说起来自己也是温家之人亦是他的仇人,他好心救自己一命自己却还怪罪于他。
“我没事。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司徒邢野强压住心中的恨意,握住她冰凉的手。
“好。”
手腕上的筋脉已经慢慢的开始愈合,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仅此而已。
司徒邢野端着饭碗一筷子一筷子的喂她,温偃月突然红了脸,她完全不能自理这几个月吃喝,便是沐浴穿衣这样的琐事也全靠他帮忙,她身份特殊若燕关的百姓们知道她是靖国的郡主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她淹死了,阿野为防燕国有齐王的人只能与程将军书信联系,院中除了她二人还有几个忠心
&nnsp;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