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他回去了没。”温偃月正听得起劲儿连敬称的忘了,拉着婶婶的袖子左摇右摆。
“去了,等我回京的时候米已成炊,我爹爹一怒之下用棍子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我爹爹生了怜悯之心不再为难于他,想让他留在京都,他却是不肯,带着我返回了皖城,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提起自家夫君被爹爹打断了肋骨,纵使已过去了多年,秋氏眼中仍是蓄满了泪水。
“婶婶你好幸福啊。”温偃月很是羡慕,伯父或许不是个好臣子,却不失为一个好丈夫,他对妻子许下终生不纳妾之誓,如今位极人臣却从未生过背叛之心,罢了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是啊,我爹爹在世时也曾说过,我一生只忤逆过他一次,却是做了最正确的事情。”
“婶婶,月儿当真是羡慕。”这是真心话,她温偃月这一生,便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月儿家世模样性子与我当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必会寻得给好人家,真心待你一生一世。”秋氏笑看着月儿,她老了,看着月儿便想起了自己当年,女莹性子内向还当真不像她。
“月儿有心上人了,可他已经娶妻了。”这是她第一次向别人袒露自己的心思,时日无多,有人肯听她说说心事也是一种幸福吧。
“月儿现在还小,过去的事情便忘了吧。”秋氏不知如何去劝,月儿就像是她的女儿一样,虽不知其中原由,,也只能怪那人没有福分了。
“月儿此生,不悔,无怨。婶婶等等,我写封信,您帮我送回皖城去给小叔叔,小叔叔与他人熟识必会帮月儿把信送到的。”温偃月匆匆的去找笔墨。
秋氏看着月儿这风风火火的,哪像是伤心的模样,怕是这孩子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情吧。
温偃月思索了一番提笔写下救必应,六月雪,益母草,决明子,四个药名,又将纸张反过来,写上王不留行,使君子两个药名,她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安然到小叔叔手中,写得这般隐晦,一般人只怕也看不出什么来,便给婶婶送过去央求她尽早送去皖城。
药名反王不留行使君子,救必应六月雪益母草决明子。
王不留行使君子要反,救月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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