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赌?”姽婳不知其意歪着头使劲的看,可那男子就是不转过头来。
“赌那男子是个什么样,我估摸着你跟我脚差不多大小,哥哥说,我这鞋子若在暗格里放上香粉,走起路来便可步步生莲,是个好东西我那这鞋跟你赌。”
“我身上最贵重的是手里这把檀木扇,上有我爹爹的题字,可遇而不可求,我拿它下注。”
湖边两个如花少女伸长了脖子偷窥。
“成交。”
“我猜他面若寒梅之孤傲。”
“我猜他貌如荼蘼之妖娆。”
两人击掌不约而同的踩着树跳上最高的那一截树枝,结果。。。。。。。。
啪,树枝不堪负重断了,两人齐齐掉进了人工湖里。
水才及腰身,姽婳傻不拉唧的站在那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男子似乎被她两惊扰了,不悦的望了她两一眼转身就走,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一下。
她从不知世上有男子长得这般雌雄莫辨,集寒梅之孤傲荼蘼之妖娆于一身,若小叔叔似高洁的兰花,那么,站在不远处看落汤鸡的男人,便是一株曼殊沙华,也就是彼岸花。传闻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我输了,鞋子你还要不要。”温偃月抹了把脸上的水,抓着一只浮在水上的鞋子在姽婳面前晃了晃。
“要,我也输了扇子你还收不收。”姽婳从怀里摸出直滴水的扇子哪还看得出父亲大人的墨迹。
“收,怎么不收。”
两人相视一笑,爬到了岸上。
“我看我是赏不成花了,得回府换衣裳去。”姽婳捻掉小月头上的树叶子无奈道。
“那我也回去。”温偃月帮姽婳整理好头发,笑了笑。
“晚上我两去逛夜市吧,好久都没跟人聊得那么投缘了。”
两人边说边往宫外走,姽婳带路温偃月跟着。
“好啊,我来了半月还没出去逛过呢。”
两人约定好地点,姽婳本想送温偃月一程,她怕習偲哥哥担心便让姽婳先走,又找了个太监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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