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处了几天,刺客的态度也算和善了些。
“篮子里有路线图,那辆蓝色的马车,你别躲错了,里面有套衣衫你将就着穿,还有,公子你这几天都没洗澡,要不要我弄桶热水,你将就着在我房里洗了。”
那刺客听见几天没洗澡脸顿时黑了,又咽了几口干饭,最终还是吃不下去了。
“你别不好意思,我在床上躺了几天也没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今晚戌时上刻我备好水等你。”
还没说完刺客大哥便把她连人带篮子的扔了出去,这人,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好歹我也是个病人呢,温偃月从窗口又爬了回去,也不知道小兰会不会觉得奇怪,她最近怎么越来越能吃了。
先自己洗了个澡才吩咐小兰再备一桶一水,小兰怪异的望了她一眼,她只说自己觉得没洗干净,小兰也没再多话。
戌时上刻,刺客大哥果然如约而至,温偃月躺在床上绣帕子两不干涉,娘亲做的帕子多是绣些花花草草的,她在帕子上绣了首诗李商隐的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是啊,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砰,砰,砰。
温偃月吓一跳,一针扎在了手指上。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刺客大哥似乎很介意别人看到他的容貌,所以,很大方的给她留了个裸背。温偃月只觉得一股子邪气窜上了脑门儿。
“谁啊。”温偃月蹲在桶边上扯着嗓子说。
“月儿,是我。”
惨了惨了是習偲哥哥难道发现了什么?
“習偲哥哥,我在沐浴。”
婢女回报说月儿这几天行为有些奇怪,平日里半碗饭都吃不下,最近却吩咐她多打点饭食,连粥点也是吃得干干净净,晚上居然让他们备两次水洗澡。虽食欲好是好事,但却有点不正常,温習偲不放心过来看一看,武者的听力都必一般人要强,听见月儿房里有轻微的脚步声便也顾不上男女之防一脚把门踹了开。
“啊。。。。。。啊。。。。。。啊。。。。。。。”
温偃月抱头大叫,温習偲踹开门便见月儿不着寸缕的侵在桶中,桶中虽然撒了一层花瓣胸前的美好却依稀可见瞬间脸红到了耳根,赶忙退出去把门带好。
“習偲哥哥,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温偃月趴到桶的边缘,让了个空给刺客大哥透气用。
“对不起,是我多心了。”温習偲想起那晚不慎扯断了月儿的袖子,暗骂自己多疑。
“你没事吧。”
温偃月刚才急着爬进桶,不小心踩了刺客大哥一脚,此刻趴在桶边上,知刺客大哥正在穿衣,非礼勿视嘛,待她回头那刺客大哥却早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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