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冰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猛然抬头看了千龙翊一眼，将红皮书合拢。

千龙翊看了看这奇怪的书：“那是什么书？”

“一本漫画书而已了。”月冰将书收好，目光游走在那两条还活着不停摆尾挣扎的大鱼上，转移了话题，“有吃的了，让你再尝尝我的手艺！”

“嗯。”千龙翊点头应声。

千龙翊很快捡了些枯枝生起了火，月冰将两根木签穿好鱼，搭起简单的三角木架，开始烤鱼。

月冰眸子微闪，感触颇多，上一次也是她在林子里烤兔肉，身边有千龙翊与燕飞相伴。

而这次……千龙翊还在，燕飞却再也不能跟他们在一起了。忆起燕飞，月冰视线模糊，湿润了双眼。

“如果燕飞还在，那该多好啊。”月冰喃喃自语，心口忍不住一阵剧痛。

“别想太多，你已经为她报仇了。”千龙翊凝望月冰哀伤的眸子，叹了口气。

“报仇又能怎样，唤不回她的命。而你我也因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我北宫月冰只希望，没有无辜的人再为此事受到牵连。”月冰如今别无所求，只要齐南王府上下安然就好。

“嗯。”千龙翊的眼眸中也多了几许担忧。

月冰侧头，知道千龙翊也在担心他的家族，一手轻轻握住千龙翊的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千龙翊对视上月冰的目光，眼神极为复杂，皱紧了眉头，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