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友钱虽然不明白苏小沫口中的暖炕为何物,但还是禁不住她的软磨,答应等天放睛就去村中找泥水匠上来。
对于他这么爽快的答应,苏小沫自然高兴。
然而,贾友钱却说了个让她咬牙的条件,修暖炕可以,但炕钱得她来付。
对于这样的决定,苏小沫自然恨得牙痒痒的。这又不是她家,凭什么在同等享受的同时,要让她掏钱呀?
然而,贾友钱轻飘飘的一句飞过来“你不是赚了些银钱么?奴役期奴隶的一切都归主人所胡有”那意思,赤luo裸的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钱,你是我丫环,那钱自然也是我的!
苏小沫碉堡了,很不要脸的人有木有?她一咬牙,只要不让她交出所有银钱,付个火炕钱而已,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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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大雪下了一天后,太阳公公终于露出笑脸。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除去那刺骨的寒风外,天空可谓一片晴朗。
这天,贾友钱散学归来后,带回两个一脸憨厚的汉子。
“小沫,这位是秦叔,这位是张叔。秦叔是村中人,张叔是对面田家村人,但他们二人可都是这附近做泥匠活的好手。”贾友钱将二人介绍给苏小沫。
二人见何家沟的先生竟给这么大面子介绍他们,先是一愣,黝黑的憨厚老脸一片坨红,搓着手讪讪的朝苏小沫笑笑,神色有些紧张。
苏小沫注意到,这俩汉子都是四十多岁左右,一身破旧的棉絮大衣洗得干干净净,只是脚下黑色棉裤可能在来的路上,沾了些未干的泥巴,有些脏。
看样子,都是苦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