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悲催了,愤怒了!凭什么她白白牺牲一晚上照顾他,到头来还要被他扣她二两银?
不就在他脸上画了几道猫线吗?至于这么火大扣她钱?凭毛线啊?
贾家小院里,苏小沫气愤的将贾友钱的长袍当作是他,狠狠的用木棍敲打着,将心中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上面。
一想到奴*役期又迟长两个月,等于现在是一年四个月的时间,她的心就抽疼。仰头望天,大声咆哮,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奴籍,去过她的吃货生活…
不过,她想到一大早贾友钱面对她时的那种尴尬和咬牙切齿,她就忍不住想笑。
今天的活跟往常一样,洗衣做饭加打扫,顺便给小菜地浇点水,给鸡鸭喂点食,她的活计就算完成了。
贾友钱昨晚烧退后,今天一大早就去学堂上课去了。
可现在,她好困啊
苏小沫发泄一通后,昨晚一夜没睡本就消耗不少体力,现在又干这干那的,瞌睡就如茅坑里的粪虫,摆都摆不掉。
手上的动作渐渐变慢,直至无动静。
贾友钱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场景。
那个娇小的人儿背靠着椅子坐在院子当中,脚下是一盘未洗完的衣裳。阳光撒在她身上,渡起一层层的金光。
额头上,已被烈日晒出不出汗珠,而那个酣睡的人却不自知。
他眸光一沉,快步走上前去“苏小沫,醒醒…”
然,人儿没回答他。
“苏小沫,赶紧回房睡,不然再扣你钱。”他咬着牙威胁,可惜的是,那个人儿依然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