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特意交待了,有事您可以打电话,今天务必要去新宅。”
这叫什么?软禁?她又没做什么事,凭什么要把她和薛家的人隔离?
简单心里极不痛快,特别是于岭飞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更是让她气闷,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可她能怎么办,手无寸铁,打也打不过,事先没有准备,跑也跑不了,纠结了半天,最后也只能乖乖地上了车,任他把她送到新宅去。
到了新宅,阿姨率先下了车,把东西往客厅里一放,就跑上楼去放洗澡水。简单说自己洗过了,她偏不肯,说是在医院里有晦气,回家来哪怕泡一泡也是好的。
简单拗不过她,于是坐在浴缸里给澜芝打电话。
“喂,嫂子?”
简单听澜芝一副谨小慎微的语气,微微一怔:“你又怎么了?”
“不是我,是你!妈正发脾气呢!”
简单听的一头雾水:“我?我怎么了?”
澜芝说:“前天我哥回来说要搬出去住,妈没答应,昨天我哥又提起这件事,执意要带着你搬出去,说连房子都找好了,今天就接你出院。妈以为她不点头我哥就不敢擅自作主,结果今天给医院打电话,知道你真的出院了,气的不轻,直闹头疼。你也知道,我哥一直是顺着我妈的,除了和你结婚那一次之外,就是这一回,所以我妈一直以为是你的意思,说要找你好好谈谈呢!”
简单心里一沉,忽然就想起某个时刻,季婉枫明里暗里地提醒她生孩子的事。她不是不知道季婉枫的厉害,真要是坐下来谈话,恐怕她会丢盔御甲,最后连骨渣都不剩。
都怪薛澜肖,好好的要搬什么家,现在她就是长了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