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肖嗯了一声,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往包房里走。
另一个服务员探出头来,问:“薛哥,点菜吗?今天的水蟹子很新鲜,来二斤?”
薛澜肖停下脚步,往过道两旁的玻璃缸里看了一眼,说:“你推荐的不会错,来二斤吧。”
“鱼要不要?”
“自然是要。”说着,他竟然卷起袖子,亲自把手伸到鱼缸里去捞鱼。
薛澜肖看中的是最大的那一条,那鱼原本在水里游的甚欢,见有人来捉它,于是便开始扑腾,水花溅了薛澜肖一身,服务员见状,又叫来几个男服务员上来帮忙,幸好大家都是行家,一按一抓,往地上一摔,那鱼就再也没了动静。
“薛哥,你们就两个人,这鱼太大了些吧?”
薛澜肖幽黑的瞳孔一眯:“瞧你们这生意做的,敢批评顾客了?要是叫你们老板知道了……”
“建议!”服务员特意放慢了速度,着重向他解释,“薛哥,是建议。”
他逗小姑娘的本事一流,见这小姑娘果然上了当,心情愉悦,笑笑说:“来瓶酒。”
那服务员立即接嘴道:“52度的泸州。”
“不用,38度的就可以,她不太会喝。”
他这么一说,那服务员便瞪大了眼,仿佛是见了怪物一般仔细地扫了简单一眼:“薛哥放心,马上就好。”
薛澜肖点点头,表示满意,继续往包房里去。
这家海鲜馆经过装潢之后,档次大有提升,老板还别出心裁地给每一个包间都起了一个名字,刻在一块扇形的枣木板上。简单跟在薛澜肖的身后,找到那块刻着“水晶宫”三个字的牌子,然后推门进去,就看见冯敬涛正坐在桌子跟前百般无聊地玩筷子,看见他们来了,眼波一亮:“唉呀,你们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半天了。”
简单忽然觉得又上当了,有冯敬涛在,她跟他什么都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