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自大的人才不会有好结果。笑了笑,她望了望天空,淡淡的忧伤不知不觉蹿上她的心上,是在树林里吗?
”舞的这般优雅,尽是女子的柔弱,唉 ̄“听到叹气声,箐儿紧张的收起动作,由于太过慌忙,左脚踩着右脚,然后,咳咳,非常丢脸的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而凌洛汶也非常看的起她,并没有像传闻中表现的那般温柔体贴,倒真是相当文雅,静静的站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却又视若无睹。一双眼眸淡淡的盯着她,仿佛在说,你快点起来,我是不会扶你的,快点,慢的跟头猪一样。
麻木的从地面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草屑,低着头硬着头皮问道:“王爷,这么晚来这儿干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
咦 ̄就没了?呃…他的后半句应该是“所以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吧”。
两个人之间静默了很久。风夹着一股湿气,徘徊在树林的各个角落。
“女子,不应舞的那么柔弱。”“啊。”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便被一股力道稳住,右手被塞进一个带有余热的把柄,待看清楚后发现,是一把剑,略有些重量,银白色的身躯在隐约的月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而夺目的光彩。但真正的握剑者却不是她,他轻握着她的手,一股淡淡的药香,轻柔的味道从他的身上飘出,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跳的更快。
墨发顺风舞动,一双眸子清冷却异样美丽,“舞,应该像这样,刚而一招毙命。”他带着她,舞起剑舞,行云流水,如同一弯清泉,面对坚硬的岩石却始终击出拼搏之力。她跟随着他,他牵引着她,这场剑舞刚中有柔,而每一处柔中都浸透了刚。最后一招,果断而干脆,没有丝毫犹豫,剑刺向缤纷的落叶中,凌洛汶嘴角浮现一抹笑,手臂一挥,将得到的东西收入囊中。
汗水湿透了整个背部,箐儿气喘吁吁,舞剑真的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抛下这句话,凌洛汶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对,也该回去了。”轻轻的说道,嘴角浮现甜美的笑容,箐儿离开了……
黎儿从一棵大树后钻出,欲哭无泪,用手一摸自己的头发,原本长长的黑发现在仅至肩部,让她怎么见人啊,那个,王爷你发现就直说啊,没事削我头发干嘛,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