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薄唇的男人也不是那么无情。
她的眼神收紧,准备起身,却被何年拉住,没有稳住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夕,小夕···”
黎靳夕甩了甩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握的很紧。
“小夕,小夕···”
她看见他的眼角有泪流出来,突然怔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
“小夕,小夕···”
她才低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努力的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小夕?他不停呢喃地是小夕,不是黎靳晨?
胸口好像被什么撞击似的,有点疼,有点闷。
“你说的小夕是谁?”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也许是另一个叫小夕的女孩子,他们才认识多久,何况一向不和,可是,那么,那次的吻又是什么,他在月下痴迷的看着自己,让冰冷的心突然烫了起来,所以她才拼命跑开,不想再见到他。
可是,越是不想见,就越想见。
“我在等你,小夕。”
等?他等的小夕应该是别人吧,不然怎么会等呢?如此最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失落?
何年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渐渐染上了红晕,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却越来越烫。
“来人,他好像病了,把他治好。”
来人讪讪点头,看来大小姐喜欢慢慢地折磨人,连年哥都不放过,他们就更要小心了。
她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其他人照顾他,看着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他,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的心已经被牵引,却要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状态。
她意识到了,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聂松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她不能动情。她突然忆起那场大伙,那一股烧焦的味道,那在后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被冰冷相待,每天除了受训就是受训,为什么毫不畏惧的心,他可以轻易让她疼呢?
何年被喂了退烧药,她再次关上了船舱,睡到他的身边,面无表情紧紧地抱着他,感受他身上炙热的滚烫,似乎只有这样,心里才好过一点。
“你说,爱情是什么?喜欢又是什么?以前黎耀祥说喜欢我,却要烧死我。现在,看到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疼?喜欢是不是很可怕的东西?我什么都不喜欢。”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脸,“所以,你不要喜欢我,喜欢,真的很可怕。”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全身都散发着淡淡地感伤,好像被悲伤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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