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发泄够了,白灵儿颓然的坐到榻上。那些下人忙走进来,悄悄的收拾一地碎屑。
过了一会儿,白灵儿突然叫过灿儿,道:“你派个人去盯着点儿,看王爷什么出来?”
灿儿不明了她的意思,点头出去了。
直到吃过晚饭,也不见有人回来禀报。白灵儿有些着急,又派了人去查看。原来那人一直盯在蓝倾心的寝殿外,直到这时,也没见夜勋卿离开。
白灵儿听说后,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把蓝倾心骂了个千遍万遍。
还是灿儿头脑清醒些,忙劝道:“长公主不必着急,或者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您想想,就算那个溅妇想要勾yin王爷,但王爷早已对长公主死心塌地,也不会对他动心的,否则王爷身上的毒性就要发作。如今既然没有传出王爷身体不适的消息,就说明二人现在还是清白的。”
经她一提醒,白灵儿才冷静下来。但仍然对蓝倾心不放心。谁敢保证那个溅妇不会暗中捣鬼,占了王爷的便宜去?因此,她还是悄悄的来到蓝倾心的寝殿,偷偷踱到她的窗外想偷听里面的动静。
突然,里面传出夜勋卿的申银声,似痛苦又似欢愉。惊得白灵儿心险些跳出来。愤怒一下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快步上前,就想推开他们的房门。
还是灿儿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她,死活将她拉到外面无人的地方,才道:“长公主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不怕这样撞破王爷的好事,王爷会恼羞成怒吗?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忌讳被人撞破了。再说,如果长公主这样硬盘生生闯进去,只怕王爷的颜面无存,与长公主之间生出芥蒂,以后就不好办了。”
白灵儿在盛怒之下,哪里还会理会这些,“难道就这样让那个淫妇得逞吗?连本宫都还没有跟王爷……”毕竟是女孩儿家,纵然她再大胆,有些话也不敢说出口。
“嗨,这个淫妇也实在是可恨,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也敢做这卑鄙无耻的事儿,是该好好教训教训才是。只是王爷怎么会跟她在一起而没有毒发呢?”灿儿一语道破症结所在,让白灵儿也终于清醒过来。
二人沉思良久,终是得不出结论,最后一致认定,她是用药迷倒了夜勋卿,偷偷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是夜勋卿真心要与她苟合,所以才不会诱发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