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清劝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仍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只要你愿意，为什么不行呢？”

她的眼眸曾是李明风追逐的焦点，而此时他却选择避开这抹刺眼的阳光。

“不是我做不到，更加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目前的局面已经容不得我选择了……只有一条路，我必须走下去！”

李月清虽然不知道他纠结在何处，不知道他所说的那条唯一的道路是什么，但她可以体会到他的那种绝望的心情。

她想要尽全力地拥抱他，温暖他。

“哥，我相信你。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相信我哥哥的选择是对的，即使那个选择是无可奈何的。”

李明风怔住了，问道：“如果那个选择是错的，是十恶不赦的呢？你还会选择相信我到底吗？”

李月清丝毫不犹豫，她相信他，没有任何的附加条件。

“我信，不是信你的选择，而是相信我曾经的哥哥李明风，我相信他不会做太出格的事的。”

“……谢谢，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肯说这样的话给我听。其实，我并不需要你安慰我。这件事，就算错了，就算被所有的人不理解，能得到你的信任我就知足了。而且……我一定要做下去……”

他的眼神愈发暗淡下去，和这黑夜融为一体。

这天晚上，李月清一夜无眠，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不安。她端坐在床上，等待着第一道曙光的射入。那阳光温暖了她的身体，却驱不走心中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