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爱，就不需要怀疑，不需要问。”

“我不知道。这种强烈的感觉和他当年离开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心中刚刚愈合的伤疤又被他撕开了，看不见血，只是痛……我无法看他，更不想原谅他。他当年一走了之，留下我自己一个人。父亲还在生病住院，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因为这样，因为赌气，才不肯原谅他？”

李月清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知道，现在我的脑子就是一盆浆糊，什么都不清楚，我也什么都不想弄清楚。其实，这样挺好的……”

“自己一个人承受痛苦是件挺好的事？”

“不是，我觉得现在躺在哥哥的身边真的很好。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哥，你说，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吗？”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李月清惊的坐了起来，郑重地问：“哥，你是我的哥哥吧？”

他的眼神停滞了几秒钟，才回道：“我不是林夕，不会伤害你。”

她闻到他的话语中有一股酸味儿。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林夕？如果是这样，干嘛要和他合作啊？”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她立刻把头收回去，有些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