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盖着厚厚的被子,额头敷着毛巾,“哎——,哎——”地呻呤着,看到成才,立即从被子里直直地伸出手臂,做出用尽全身力气想起来却无法动弹的样子,委屈地说:“你可来了,想死你了。”
成才赶快前跑两步握住肖潇的手,确实很烫。成才立即将手臂送回被子里,又为肖潇掖紧被角,坐在床边温柔地说:“怎么会突然发烧了?”
接着又恍然大悟地说:“欧,知道了,是不是下午在公司等我时,窗子没关严,冻着了。”
肖潇也不直接回答,只是两眼含着泪,断断续续地说:“想你想的,你来了,病就全好了。”
成才被肖潇的幼稚逗乐了,起身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肖潇说:“别胡思乱想了,退烧药得一个小时后才起作用,安心睡吧,我不走了,就在这陪你。”
“夜里很冷的,别冻着,你去客房睡吧。”
“那好吧,我去睡了,你有事叫我。”成才故意逗肖潇,做出起身要走的样子。
“哎呀——”看到成才要走,肖潇又发出痛苦地呻吟,扁起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成才。
“傻丫头,我不走,逗你呢。”成才摸了摸肖潇烧红的脸颊笑着说。
“你等我睡着再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