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穿着酒红色旗袍,手里拿着点着的蜡烛,穿着高底鞋摇曳着一步一步向成才逼近,成才**着上身,挥着双手一步步后退哀求着说:“别开玩笑,不能再这样玩了。”
“不嘛,就再玩一次火烧藤甲兵,好吗?好好玩的。”
“再玩就被你烧死了,你不怕成寡妇吗?”成才后退着一脚踩空了仰面倒地,肖潇一下扑到成才的身上,将热烫的蜡油滴在成才的身上,随后又用烛火燎烧成才的头发,子啦一声头发全着了,成才不停地用手扑打着,但火苗越烧越旺。
“啊——,救命啊——”成才尖叫着,从床上重重摔到地面,还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头发,摸了摸又发现头发没着。
做梦,又是一场梦,成才脱掉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最近两个月来成才已经五次做过相同的梦了,与电影《鹿鼎记》中建宁公主火烧韦小宝的情节如出一辙,只是主角换成了肖潇和自己。
梦是现实的一种反应,肖潇对成才的改造已经变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成才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也想过到过分手,但那个念头就如同灯泡里钨丝熔断前最后的闪亮,都来不及刺激一下黑暗中的眼睛就消失了。成才从未遇到过肖潇这样的女孩,被肖潇吸引着,已经习惯了肖潇的柔情,就如同吸毒者对白色粉末的依赖。肖潇从不与成才争吵,在外人面前她乖得就象刚出壳儿的小鸡,她总能准确掐到成才的脉搏,在无形中让成才的脉搏随着自己的节奏跳动。肖潇忽闪的大眼睛,滑柔的长发,全身芬芳的香气,以及轻启双唇在成才耳边说的“我爱你”,都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削弱成才的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