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齐挥手,“绑上,带走!”
上官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双手绑上,也不要人押着,自动自发跳上马车。张思齐想阻止,她没好气说:“张大人,我身子弱得很,又吹不得风、挨不了冻,你要是不怕我熬不住,一命呜呼,就尽管让我骑马吧。”
蓝爵表现的更加轻松,他坚持回屋,慢腾腾收拾了一包衣服出来,又留下一小块碎银,这才肯让人五花大绑,塞进马车里。
一行人忙活了大半夜,或困或累,在青木镇找了个客栈住下,稍作休整。
蓝爵和上官萦被分开看管,一个住马房,一个住柴房,身上又被绑着,自是大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上官萦不肯吃东西,号称要绝食。张思齐冷脸问她怎么了。她一脸怒容:“我好歹也是尚书府千金,你居然让我睡柴房,心肠也忒歹毒了点儿,还不如饿死算了呢。”张思齐也怒了,一个犯人,居然也敢挑三拣四,“那你就饿着吧。”没过多久,手下来报,说上官萦晕过去了,问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张思齐大感头疼,想起前两年她父亲上官达跟汪公公走得近时,自己曾做错了事,当时多亏她父亲求情公公才没有重罚,看在往日的这点情面上,不折磨她就是了;再说她纸片似的人儿,一个不注意害起病来,那可真得不偿失了。于是说:“行了,你跟她说,不让她住柴房就是了。”不让她住柴房,自然也不会再让蓝爵住马房,为了省钱,张思齐干脆安排他们住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