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爵看见手里的簪子,脸色微微一变,“这哪儿来的?”
众人见他神情有异,忙问:“怎么了,这簪子有什么问题吗?”
蓝爵惊道:“这是萦的。她,她莫非出什么事了?”
乐今朝拍着胸口说:“吓我一跳。师兄你有所不知,听心月说萦姑娘放出来了,无论如何总比关在牢里强,哪会出什么事。”
蓝爵听了又喜又忧,喜的是她总算离开了西厂地牢,忧的是不知她如今怎样。又听小元儿说了下午的事,沉吟道:“照你这么说,支使那小男孩送簪子来的人极有可能是她?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忽然想到上次在地牢里不欢而散一事,她看起来虽然温柔娇弱,其实骨子里最是刚强骄傲,想必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不愿见他。既在生他的气,为什么又巴巴地送根簪子来呢?
他不由得拿起簪子仔细看起来,手指在白色圆珠上抚过,感觉有些异样,摇了摇,竟有些微声响,捏住珠子轻轻一扭,那珠子从中间分开,里面赫然藏着一粒黑褐色的丸药。众人啧啧称奇,没想到小小一根簪子还有这等机关。郝二把那丸药捏在手里细看,又闻了闻味道,点头说:“是‘化功散’的解药。”
乐今朝不由得说:“这上官姑娘倒也有趣,送个解药也送的这么别出心裁。”
蓝爵却看着解药皱眉不语,心中莫名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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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且理一理思路,接下来有人死,有人伤,两人要同甘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