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今朝撺掇蓝爵去找上官萦拿解药。她振振有词地说:“你说萦和蝠虽是同一个人,性子却大不相同,白天的萦并不清楚晚上的蝠做了什么,既然如此,蝠对你下毒,你问萦要解药就是了。萦虽不记得蝠晚上的行踪,但她们既是同一个人,萦若留心些,定会发现蝠的不少秘密。化功散的解药藏在哪儿,萦十有**知道。你救萦出了及春馆,单凭这点,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蓝爵思前想后,觉得有道理,白天的萦比晚上的蝠通情达理多了。他再次来到崇王府仆役进出的小门,要求见上官萦。他来过一次,守门的小厮得过他的好处认得他,告诉他上官萦走了,回及春馆去了。
乐今朝知道了,跳起来说:“什么?她给你下完毒,然后一走了之?她去哪儿了?”蓝爵表示不知道,他拿来笔墨纸砚,“我还是写信让少朗配制解药吧。”舟山距京城千里之遥,又是水路又是旱路的,信到白少朗手里至少要十天半个月,等他配制好解药送到蓝爵手里,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练武之人没有武功,遇事只能任人欺凌宰割,无疑这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乐今朝皱眉凝思,要是知道上官萦在哪儿就好了。她突然想到一事,拍手说:“有了!”
秋气萧瑟,白昼渐短。午后淡淡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楼心月才起来,对镜梳妆,正在画眉,一个小丫头突然闯进来,害得她手一抖,眉便画粗了。她不悦地转过身,那小丫头知道闯祸了,忙叩头求饶。楼心月冷着脸问她什么事。
她哭丧着一张脸说:“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