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萦怀着看戏的心理,含笑站起来让座。
他一屁股坐下,断断续续弹了几个音符,再往下没有一个弹对了。他兴致顿失,像要挽回自己颜面似的说:“都怪你的琴,要不是琴弦断了,本王也不会弹不下去。”
“是,是,是。”上官萦笑不可抑,连连点头。
他大手一挥,命令似的说:“你随本王回府,教我弹小小船。”
上官萦这次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自称,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楼下的竞价越来越高,已经有人出价一万两买上官萦的处子之身。大多数人听到这个价格,不是望而却步,便是摇头退出。一万两,就为一个青楼女子的一夜?他们是来寻欢作乐的,可不是来倾家荡产的!
“两万两!”陆松名排开众人站了出来。
“两万两!”众人惊叹不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站在一旁的妈妈听到两万两,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台上负责竞价的人立即说:“陆公子,两万两,还有没有比两万两更高的?”连喊了两遍都无人应答,陆松名一脸倨傲地看着众人,准备上台。
“三万两。”一个声音稳稳地飘了过来,说话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的视线全都往他那边看。妈妈犹疑不定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别是脑子有问题或是来砸场子的——“敢问公子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