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点灯,和衣倒在□□,双手枕在脑后,心里想的是发出去的信不知收到没有。
“什么?”楼心月在听到妈妈说要上官萦接客时一脸惊讶,随即皱眉说:“你忘了公公的话吗?”汪直想从上官萦那里得到聚宝盆,作为交换条件,曾亲口答应过上官萦保全她的清白之躯。
“哎哟,汪公公如今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管咱们这儿的事啊!”
西厂撤了,汪直被召回宫中当了个小小的御马监太监,不少人不明内情,以为他失势了,及春馆的妈妈也不例外,自然是撂下他转头去讨锦衣卫的好。楼心月冷笑一声,暗道形势未明就敢如此,只怕这及春馆迟早要换人,面上却不阻拦。她对上官萦嫉恨已久,明明都是罪臣之女,她的运气为什么就那么好,可以卖艺不卖身?
尚书千金的初夜,及春馆的这个噱头一抛出来,全京城的公子哥儿都沸腾了,均想知道尚书千金的滋味和普通青楼女子有什么不同。
及春馆的妈妈更是乐翻了天,看着参与竞价的人越来越多,这些天简直就把上官萦当摇钱树一样好吃好喝供奉着,安排她住进了琴瑟楼三楼,住的房间虽不像楼心月的那样精致奢华,却也是要什么有什么。
上官萦一开始急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一门心思想着逃跑。及春馆的妈妈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派了四个彪形大汉名为保护实则日夜不停地监视她。她眼看逃跑无望,随着初夜拍卖的日子越来越近,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也许她只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