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怀疑白少朗是故意的,他小时候上京求医住了一年多,怎么会不知道“二”是什么意思?他恨得骂了句地道的京骂:“你大爷的!”气冲冲走了。
“蓝大哥,我,我昨晚是不是闯了很大的祸?”上官萦抬眼问他,脸上表情又是愧疚又是惶恐。想当然耳,她要不是闯祸了,身上也不会有箭伤。
蓝爵哀叹一声,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他也想有这种推脱的一干二净的本事。“你夜闯陆府,等我找到你时,你已经身受重伤。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并没有说出蝠意欲偷《洛神赋图》的事。
上官萦听了神情数变,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伸手往身上一摸,这才发现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以为是蓝爵帮自己换的,一脸娇羞地看着他,“蓝大哥,这衣服——”蓝爵忙说:“你放心,是隔壁马大婶帮你换的,衣服也是借她的。”
上官萦有些失望,唔,不能拿以身相许当借口了啊。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上身一动,疼得直吸冷气。蓝爵上前扶住她,“萦姑娘,你还是在□□躺着吧,小心伤口开裂。”上官萦只觉头重脚轻,腿一软趁势倒在他怀里。蓝爵忙抱住她,双手小心翼翼避开她背上的伤口,看着脚步虚浮却坚持要下床的她,说:“萦姑娘,你想拿什么,我帮你。”
“我不能在此久留,我要回及春馆。”她气喘吁吁地说。
“可是你伤成这样,连路都没法走——”
上官萦打断他,“我得在别人没发现之前赶回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蓝爵想起她仍是待罪之身,只好说:“我去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