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正在吃饭,于府的总管进来,在于冕耳边小声说有客来访。于冕问是谁,起身准备迎接。来客不顾下人的阻拦,一头闯了进来,笑吟吟地说:“不用劳烦于大人了,心月自己进来便是。”
上官萦见到她,脸色倏地一变,颤抖着手放下碗筷。
楼心月看了眼上官萦,眸光一冷,冲于冕笑道:“心月不请自来,于大人不会怪心月太莽撞吧?”
于冕忙说:“当然不会,我就是想请心月姑娘来寒舍坐一坐还请不来呢。来人啊,上茶!心月姑娘这边请——”
楼心月不随于冕前往客厅,而是朝上官萦的方向走去,手搭在椅子背上俯身在她耳边说:“不知上官小姐这些天上哪儿去了,把我找得好苦——”
上官萦脸白唇青,低着头不敢说话。
楼心月把脸一沉,大声喝道:“你身为官奴,私逃在外,该当何罪?”
上官萦吓得浑身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滴溜溜滚了下来。蓝爵见她害怕成这样,眉头一皱,站起来哼道:“萦姑娘怎么会私逃在外,楼姑娘你不是最清楚吗?”
楼心月打量了他一眼,双眼微眯,冷声说:“你是谁?及春馆的事何时轮到你插手?”
“及春馆?我还以为是西厂提督府呢!”
楼心月不动声色盯着蓝爵,脸若寒霜,蓝爵亦冷冰冰地看着她。上官萦见状不妙,趴在桌上小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