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拜完天地,新郎送新娘入洞房,大家跟着蜂拥而出。上官萦瞧见外面等着的蓝爵,冲他挥了挥手,却挤在人群后面不得出去,冷不防背后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住了。
“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原来真是你,上官小姐!”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凤眼鹰鼻,容貌俊美得有些邪气,头戴金冠,身穿锦衣,俨然是一个官宦子弟,因为冷笑的关系,眉梢眼角显得有些凶狠。
上官萦暗骂冤家路窄,无奈下只得叫了声“陆公子”。那陆公子一把将她拖进了旁边的一间空屋,冷哼道:“你不是在及春馆吗?你不是卖艺不卖身吗?你不是不见客吗?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的那个恩客呢?”
上官萦冷着一张脸不理他。
他捏着上官萦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狠狠骂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陆松名,你别太过分!”
“哼,我过分?那我今天就过分给你看!”陆松名将她压在墙上,一手制住她,另一只手慢慢伸向衣带结,冷笑说:“这才叫过分。”上官萦花容失色,抬腿欲踢他下身,被他躲过了,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地说:“你越狂野,我越喜欢。”
上官萦大骂他登徒子、不要脸,突然住口,放弃挣扎,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陆松名不解她怎么转性了,刚想说话,身后一阵掌风袭向他后心要害,他忙放开上官萦,侧身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