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即将结束之际,太子端着酒杯走到了二皇子跟前道:“好一个景罖啊,你拍须遛马的本事可真够有一套的……以前,本太子我可是小看你了……”
“什么拍须遛马?太子你说的不免严重了。我们的父皇一直为国事操劳,我歌颂下他的功德又有什么不对?倒是太子您这次怕是让父皇痛心了,他平时对你那么器重,可你却让父皇他在众位文武百官跟前丢脸了……”二皇子自然也不甘示弱,面对太子的调侃,他也一句一句的回了过去。
“哼!”太子怒哼了句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拂袖而去。
看着太子渐走渐远,宴会也在景仁宗的散会中结束,回去的路上,景罖忽然停住脚步看着冯仟然问道:“仟然啊,有一事我从刚才就想问你了,你说父皇他为何会一反常态的喜欢起了歌功颂德!”
冯仟然一脸平静的回答道:“清廉是皇子应该有的,所以皇上他不愁,他只希望看看太子的应变能力,这次太子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是对的,但是不懂变通在皇上眼里就是错的。”
“原来如此,经仟然你一说,本王心底的疑惑也算是解开了。只是太子现在怕是对我的看法更加大了……”景罖若有所思的看着宫墙的某一处,似乎在筹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