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肖城苦笑一下,看来被那小丫头涮了,不用问,押金她肯定都带走了。
“谢谢!”江肖城也懒得再问了,扭身就要走。
“等一等先生,”那服务员又叫住了他,“押金她没有拿走,她留言说这钱退给今天早上来找她的人。”说着,服务员将一百元钱递给了他。
江肖城不由笑了,他不是在乎那一百元押金,而且由此知道,那女孩并没有骗他的钱,说明自己帮了一个值得帮的人。
至于那女孩为什么离开,江肖城也不再追查了,估计是找到她的哥哥了吧。
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江肖城一身轻松地离开了。时间尚早,但也懒得再回去睡觉了,随便在一家早点摊上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两根油条,他早早地去了办公室。
最近杂志社重金征集宣传语的活动正开展得如火如荼,那十万元的奖金吸引了太多人,应征信件像雪花一般飞来。
几个编辑分别处理信件,一人负责几个省。别人都及时处理了,独江肖城懒得处理,桌子上的信快堆成了山。他不是懒,实在是因为知道这是一次虚假的有奖征稿,心中对来信的读者有愧,不忍心拆开信件。
李不帆昨天见到江肖城桌子上那么多没处理的信件,已经批评他了。早上没事,正好现在去处理一下。
不想那信件处理起来挺麻烦,溜溜花了他一整天的时间,就这薛北北还时不时地过来帮他。
中午他和薛北北一起吃了一顿饭,下午快下班时,他见薛北北在接电话,听对话像是有人约她玩。江肖城实在不愿再陪她去会那帮没长大的朋友了,装作去解手,一扭身,提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