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拦住了东方江，“我说过了，我不排斥这种事。你现在这么说，我也没有打算跟你断绝关系。”

东方江回头，瞪着林蓝，拽起林蓝的手，“你知道你这样做很残忍吗？”

残忍？

林蓝一怔，她说错了什么吗？

“你知道我是以什么心情留在你的身边吗？”东方江厉吼，“即使这样，你还是打算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跟我像朋友一样相处吗？”

林蓝低头，她真的很残忍。

喜欢着她，却还要让东方江一直看着她跟别人在一起。还要强迫自己像个朋友一样留在她的身边。

与其说残忍，还不如说她自私。

为了不失去这个朋友，要求东方江留在自己身边，真的很自私。

“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不接受我，不是你的错。”东方江松开林蓝的手，“只是我再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呆在你的身边。如果真要有什么联系，那就是我们两个家族的宿怨了。”

林蓝轻轻抬头，一脸内疚，他们之间就只能在这点上相见了吗？

“你曾经说过的。再次见面，我们就会是敌人。”东方江背过身，“这句话，我原句奉还。下次，我们只会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