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仇恨的那个男人发起狠来根本不是人,敢捋他的老虎须就必须有勇气承担最残酷、最惨烈的惩罚。
只不过,他从不轻易要人性命,因为对于敌人来说,死是最仁慈的。他喜欢看敌人自食其果,喜欢看敌人自己踏入万劫不复,然后,生不如死。
当乌兰眼睁睁地看到那些刚提上裤子,转身拿着一根注满液体的针管走回来的男人时,她彻底乱了方寸。
她想要呼喊,嗓子却像堵满了棉花,发不出一丝声响。
她想要逃跑,被撕裂的身体却寸步难移。
她只是惊恐地瞪大双眼,无助地看着那支液体被打入体内,绝望地听着男人狎笑中的狠话,全世界只剩下那个残忍的名词:“aids”!
他们居然给她注射世界上最肮脏的病毒!
他没有杀她,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毁了她的“干净”,叫她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肮脏!
他没有杀他,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判了对她的刑罚!
他给她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眼中明明流着晶莹的泪,双眼已黯淡成灰!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不该去招惹那个男人,不该口舌之快侮辱他的女人,不该挑战他的威严,不该……!
她想死!以死谢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