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狂的忌妒心和无所不用其极的占有欲,令车内的男人们一阵心惊肉跳,就像一个警钟在每个男人的心头当当敲响,警告他们,千万别招惹女人,尤其是心理不健全、扭曲变态的女人,否则指不定哪天尸骨无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戴卫侧目迎上风沐城戏谑的眼神,尴尬的低咳一声,对已经陷入疯魔的乌兰面无表情的继续盘问:“那文魅音又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你利用那个警察莫洛斯对米兰的情意害她受尽侮辱!”
“文魅音?哈哈哈,她更该死!”
提及魅音,乌兰的愤怒瞬间飙升无数个层次,像满血的野兽,充血的双眼迸射出凶残的光焰,目眦欲裂地恨道:“她更该死,一个弃妇何德何能得到你的眷顾?……啊,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当初她滚下楼梯可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滚下去的,这样恶毒的女人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
“啪!”一声打火机金属盖子清脆的落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如一道惊雷,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连发狂的乌兰也被惊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声音来源望去,就见是风沐城在慢条斯理地点烟、抽烟。
那双细美狭长的黑眸里眼波如同古井深潭,平静的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却又在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吞噬的力量,与他醇厚的嗓音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张束缚的大网,令人无法脱逃他的掌控。
“那个叫莫洛斯的警察既然是你的人,为什么还要杀他?难道他也抢了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