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感有心而生,魅音的眼神也渐渐黯淡下去,不复它狡黠的明亮,看得男人的心也跟着紧缩起来。
她的悲伤和无助犹如一根刺,绵绵刺入他的心间,一股心疼在心口荡过,叫他不忍再步步紧逼。
他笑,退而求其次:“我想和你做朋友。”
“男人和女人没有纯粹的朋友。”
她犀利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她哪点吸引得神魂颠倒,不顾伤势大清早跑来受虐。
凌莫非无比怨念地嗔了她一眼,索性不再继续这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无解纠缠。
抚着饥肠辘辘的胃,忽然说道:“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人说,女人的心思难以捉摸,他这男人怎么也是跳跃式思维,叫人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魅音问的实实在在:“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我还是先送你回医院吧,伤口发炎可不是小事。”
凌莫非忽然有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这女人究竟是真不解风情,还是要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她又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拒之千里,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凌莫非敛起嬉笑人间的态度,幽眸深深地凝视着一脸无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