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自己最后是在无法抑制的强、烈感受中昏过去的……

而她昏过去的时候，沐韶景仍然在无休止地做着活一塞运动……

而她醒过来的时候，沐韶景依然在她的身上肆意地动作着……

这场漫长的欢爱，舒亦然不知道进行了多久。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舒亦然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脑海里，只剩下了沐韶景一个人，一个声音。

“然然……永远不要离开我……”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里，她不断地听到他在重复这一句话，就像是咒语一般。

什么是永远，舒亦然说不上来……

她并没有打算去回复这句话，她给不起永远的承诺。

即便是在那个自己熟悉的年代，她也从来没有对谁说过永远，

永远太漫长了，她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有过那么深刻的感情，足够承担起永远这两个字。

但是到了最后，不知道是太渴望睡眠，还是无心之举，她居然糊里糊涂地应下了……

“好……我永远……不离开……韶景……”

然后，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紧紧地勒住了她。

“然然，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沐韶景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永远，舒亦然终于安心地陷入了最深的睡眠。

痛苦和饥饿，都离她远去。

舒亦然知道，她是在天堂，即使地狱，这也是最甜蜜的地狱……

沐韶景会一直陪着他，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都会一直陪着她……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永远吗？

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