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寒亦……寒亦……”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哭腔，颤抖着身子慢慢走了过去，伸出手欲要触摸他粗壮的大腿，但很快被他一挑就摔倒了远处，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摔出来了。可她仍然不放弃，向他走去，就像是刚刚，去抢他的烟，被烟头烫到了一样。虽然会疼，可是她不忍心他变成这个样子啊，虽然这一切都是她害的，都是她的错。

“寒亦，你忘记我了么？”她又再次跑了过去，但结果还是一样的。

允洛眯缝着眼睛，冷笑着看她的自导自演，问：“怎么？你很喜欢这个样子么？这么喜欢自虐？呵，你说你乖乖和他臣服在我的脚下，就不用受这种苦了，这样多好。”

“你就那么喜欢别人臣服在你脚下的滋味？”她的脸上还挂着两条未干的泪痕，但她的声音确实那么的坚定，“为什么？就因为你的虚荣心？呵，那你真的是太可怜了。霸道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真正懂得了爱情，真心想和楚楚姐在一起了，原来只是表面。”

“你不觉得，有人跪在你脚下、臣服在你脚下，就等于认同你的能力吗？”

“当然。”璃魅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她颤抖着，“那是因为你看的，是臣服在你脚下的人的那份虚无的忠诚，而我看的，是他们低下头垂下的眼泪。我们只是站的角度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