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亦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屋里发生的一切。那一切，就像是一个故事，而他别寒亦，却好像是个写故事的人，明明深有体会，却不是里面的人……

秦楚楚吼道：“够了允洛！”然后转过头看了看璃魅的伤势，“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的？允洛就是那样，他确实很是冲动……”

“楚楚！”

“够了！闭嘴！”秦楚楚打断了允洛的话，双眼瞪得圆溜溜的，死死地瞪着允洛，好像在说：你敢再说一句，就有你好受的了！

璃魅淡淡地笑了笑，对于秦楚楚的好，她是无可挑剔的。她知道秦楚楚对她的好，绝对是处于真心的，而她也必须不能辜负秦楚楚，她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的人。这么整件事情下来，其实收到伤害最大的是秦楚楚，她一个人类，为了守住一份跨越界限的爱，她已经尽力了。只是璃魅，之前还那么残忍地对待这么一个无辜的人类，想到这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的过意不去。

“璃魅……”寒亦恍若失了神，踉踉跄跄地一步一迈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一副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感觉：“只要你告诉我一声，你……有没有爱我？就算是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或者是那么一瞬间的情愫，也好哇……”

璃魅愣住了，这恐怕是她这一生最难以抉择的问题。

半晌，别寒亦才听到她的回答，给他的，是他意料之中的两个字，也是他最害怕听到的两个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