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手下手上报，即使是如此，但是左熙还是受伤严重，失血过多，也导致大脑严重缺氧，整个人倒地的时候，五脏六腑也受到震荡，手术虽然救回了他，但是他认还在重症病房昏迷着，帆的话，左熙只有百分之是的可能性会醒来，七天之内，如果没有醒过来，那么他的结局就是植物人，一辈子靠着仪器生存。

“离婚协议，呵呵。”韩以柔强压下心底的酸涩和意思苦意，“把笔给我吧。”

律师将搁放在手边的钢笔递给了韩以柔，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女人袖长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钢笔，微微低着头，看都没有离婚协议的内容，直接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新小姐有没有话需要我带给左凉先生？”律师将离婚协议收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听到客户的抱怨，她的淡漠还是掩盖不了她眼底的一丝沉痛。

“没有，谢谢你了。”韩以柔摇头，从她签下字的那一刻，就已经证明，她和左凉最后一点法律上的关系也结束了。

和律师点点头，韩以柔拿起包起身，大步的离开了咖啡屋，而藏在口袋里的手，却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

坐在车上，韩以柔视线一直盯着咖啡屋的门口看着，看着律师的黑影推开门离开，然后开着他的车离开，有那么一瞬间，她特别想冲上去杀了律师，将那份离婚协议毁掉当做没有见过这个人。

只是，那又能怎么样，杀了律师，左凉也不会收回离婚协议，除非时间能倒回吧，或者是，左熙能像昨天早上一样好好的站在大家的面前。

惊觉，她的心底竟然会又那么多莫名的情绪，痛和不舍，是，她恨不舍，即使她装作潇洒的签下字，但是，她是真的很不舍就这样结束，难道，一个人依赖另一个人习惯了，就会这样不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