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片苦心,朕虽气他拿朕的生死来说事,可是看在他为了这事被王爷踢得差点死去的份上,朕也不追究了!“对于杜辉的抱怨,烈帝大度的说道。
良仁虽然摔倒在地,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也受了伤,烈帝一边让徐彪把良仁背回寝室,一边令太监去传太医。
徐彪把良仁背到寝室后,烈帝又叫他去安抚护卫王爷同来的侍卫,徐彪答应着,刚要走,又让烈帝喊住了,烈帝叮嘱他,不要在王爷面前说良仁真实的伤势,要说的严重些,烈帝是害怕儿子知道良仁没受到伤害,不放过他。徐彪答应着,下去了。
气匆匆跑出万春园一大段路,楚天南蓦然想起了紫樱,勒住马缰,回头看了万春园方向好一会,才悻悻的策马向麒麟阁去。
王爷星夜到离宫的消息,麒麟阁内的太监们早已知晓,当楚天南策马到麒麟阁门口时,太监们已经提着灯笼等候在哪里了。
把马交给来侍候的太监,楚天南就走进了麒麟阁。
麒麟阁内灯火通明,端来清水给王爷洗面后,小安子端着茶壶过来给王爷倒茶,楚天南快马加鞭赶了半夜的路,口正干渴得厉害,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凉茶,三口并作两口就喝干了,正想叫小安子再倒,忽觉一股热气从小腹中缓缓升起。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给本王喝了什么?“感觉到这股异样的气流,楚天南脸色大变,他厉声斥骂着小安子。
“这茶是刚刚朴公公拿来给奴才的,奴才也不知道这茶壶里的是什么,朴公公只是在把这壶茶交给奴才时,对奴才说,等王爷喝完茶,就请王爷上楼,楼上有解药!“听到楚天南的叱问,小安子吓得跪下说道。
楚天南狠狠地瞪了小安子一眼,扔下茶杯,就上楼了。
正忐忑不安站在房门的丹珠和封漪见王爷上楼,连忙掀起门口的珠帘,让他进去,等他进去后两人就像逃命一样快速下楼。
在喝下那杯茶,听小安子说楼上有解药时,楚天南就明白楼上有女人!那杯茶喝下腹后,他是觉得周身燥热,一股难以抑制的**似潮水般涌向他的身心。虽然从未喝过这种药,但是楚天南知道这是**,也猜出楼上的女子是谁。他刚才在万春园被良仁一席话气昏了头,没顾得多想,可是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的他却对良仁的话产生了怀疑,父皇是堂堂一国之君,良仁是个忠厚的奴才,又跟了父皇几十年,就是再大胆,再想安慰父皇,他也断定他不会敢拿父皇身体说事。他猜测,今天发生的事一定是父皇的主意,可是父皇为什么骗自己,让自己连夜赶来离宫,他却很是不解,在小安子让他喝下那杯有**的凉茶和说楼上有解药时,他蓦然明白,老头子把他骗来就是为了让他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至于他为什么花这么大的力气要他连夜从京城赶来,为什么要他给他下药,他却来不及想,也没心情去想,因为欲火焚烧了他的身子,他现在唯一想的是快快进房,用那个女人把身上所中的药解掉。
迈进房中,虽然入眼的已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房间,可是楚天南已无意去理会,一进门径直就向那张大床奔去。
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大床上丝幔轻垂,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人,楚天南掀开帐幔,借着室内灯光的照耀,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呆住了。
他猜得没错,躺在床上的正是让他朝思暮想,发誓要得到的女子——紫樱。
中了迷药的紫樱。此时睡的正香,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为了能更迷惑王爷,在送她上床后,丹珠和封漪就遵照皇上的命令把她身上的外衣都脱掉。
此时躺在床上的她只身着抹胸,亵裤,虽然她的腹上有薄被盖着,可是手脚都暴露在楚天南眼前,心上人那修长的**,白玉般的胳膊本就让已中了媚药的楚天南的理智岌岌可危,及至看到她横放在胸前的手臂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时,用内力勉强压抑住的欲火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楚天南实在无法忍受身上的**的药性以及床上心爱女子衣不遮体的诱惑,他三下五下就撕扯掉身上的衣服,飞身上床,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如饿狼般扑向了只身着**躺在床上的的小羔羊。
良仁怕紫樱发觉,在酒中下的药并不多,又过了许多时候,此时的紫樱已不似刚喝完酒那般无意识,有人拉自己身上的被子,在迷蒙中她已察觉到了,想睁开眼看是谁,可是眼皮还未来得及睁开,一个重量已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惊吓让她迅速睁开了那恍若有千斤重的眼皮,当她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双眼通红的男子的脸庞时,吓得尖叫了起来,整个人也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尖叫着,用力想推开她,可是尽管清醒了,可那迷药的药劲还未过去,浑身无力的她根本就推不开身上那个被**控制住了的男人,楚天南对紫樱是难以割舍,曾发誓不顾一切要把她占为己有,今天遇到这个机会,就是没被下迷药,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更别说现在身中迷药。他抱着她,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