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迟疑了一下,看着舞轻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静谧了片刻之后,吴言说道:“只是这个方法太过危险,不知道祺辰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
“到底是什么方法?”闻裴裴和齐木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的眼神之中闪动着慧黠的光芒。
“吴言?难道这兽血有办法可以解吗?”舞轻扬先是一愣,眸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是都说这兽血男人误服了是没有办法解的吗?怎么现在吴言又这么说?
吴言看着舞轻扬的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他把手背在身后,缓缓的走到窗边,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缓缓的说道。
“陛下,既然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其实这男人误服了兽血是有办法解的。
这天底下没有一种毒药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关键是有没有人可以研制出来罢了。”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舞轻扬看着吴言的脸,厉声问道。
这个吴言实在是过分,为何之前明明有良方却不说出来?
一定要到了如此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才说?
万一舞秦和那个人杀了过来,她们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陛下。”吴言为难的看着舞轻扬说道:“其实不是吴言不想说,只是吴言真的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