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扬的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是有些疲倦的说道:“这件事还容我好好的想一下。”实在是太事关重大了,绝对不能轻易下决定。
“那本座敬候佳音。”祺辰一拱手,消失的无影无踪。
“陛下。”吴言面色沉重的看着舞轻扬,说道:“这件事情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理。”
舞轻扬缓缓的踱了几步,顺手摘下一朵开的正盛的花,捏在手里,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刚才祺辰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照他的说法太过冒险了。倒不如你私下派几个人在他们的膳食之中下解药。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吴言迟疑了一下,张口说道:“若是真让祺辰说中,那人在齐眠他们面前说出我封国与这件事情有关,那可如何是好?”
“呵呵。”舞轻扬的喉中溢出一抹冷笑,她将花在手心中揉碎,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光芒,唇角轻勾,“口说无凭,到时候我们来个死不承认,料定那人也没辙。”
而这边,齐眠失聪的事情已经在封国的朝野上下传遍了。闻裴裴站在门口看着毫无神采的齐眠许久。
齐眠一抬头便对上了闻裴裴的眼睛,两人对视了许久,他轻轻的扯动了唇瓣,口中发出讥讽的笑声:“太子妃怎么来了?难不成是来看本王的笑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