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砜退兵,战非为战军赢得七天的时间,自己也重伤晕倒,而那纸扇轻摇的容先生,带着大兵这般示威于冷砜面前,自然也是功不可没。
这不,温文有礼的容先生对这将军府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当自己家似的如入无人之地。
“容先生。”侍女侍卫躬身行礼道。
“嗯。”容先生一线笑容轻摇纸扇,悠哉而进回道。
房间内,药味四溢,一白衣翩翩的女子守候其间,手拿一本书,坐于窗前,见容先生进来了,岿然不动道:“容先生似乎对战将军关心过度了,不过三日,足足来了不下十趟,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安如水,你过虑了。”说着容先生走到床边,望着战非白皙的脸,合扇,低头,继续凑近,眸中光华愈盛,“他昏了三日,也该醒了吧,虽说冷砜那刀刺得有点深,可没伤心脏,也不至于这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