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非有战非的事要忙,冷砜有冷砜的事要做,虽然天地二人一直在追堵战非,可随着边疆的**暴发,冷砜还是得派地过去,应对边疆。追捕战非的势力一减少,冷砜心里明白,这战非,定是抓不回来了。
一个人坐于华丽威严的监国府里,冷砜望着手里的紫金冠,心是越来越压抑,越来越堵了,现在想起,那天战非的所作所为,好似在告别,有点后悔,隐约间知道什么答案,可却害怕了,所以那天他才会选择不听那个答案。
然而,现在,距离战非逃离他的船有月余,心中那股抑郁之气,想要发泄却又只能生生的压下,好生的憋屈。恰好,边疆那些人终于忍不住要行动了,冷砜这才可以整日找到了发泄的口子。
想趁火打劫,也要有那个实力才行!边疆之军,于他冷砜眼里,不过是一些蹦跶的蚂蚱,翻不起什么大乱子,因为身处边疆多年,对那些个将军的实力和智慧,早就熟悉。
可,这次,冷砜判断错了。
先是地率领的平乱大军被边疆之军诱进了一处高峰,当地以为自己占据了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却发现边疆之军已撤退,然而,边疆之军一撤退,地率领的大军就在这绵延的高地之境难以进攻,最后,欲战不能,兵疲意阻,处于尴尬之地。
冷砜于庙堂之上收到这个消息,暗道,地跟随他多年,怎么将自己陷于此番境地?一阵惊诧,喊来探子询问,这才知道,边疆之中,出现了一位来历不明的书生军师,他手持纸扇,一身白衣,看似柔弱不经风,可每当地走出一步棋,都是那书生军师指导边疆军队做出下一步回应,这般,步步紧逼,地便被逼入高地,进之不得,退之不得,攻之不得,只能固守。
想着,冷砜紧锁眉头,立即召开会议,摆出地形,和自己的心腹大将一起想回应对之策,好助地化被动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