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非伸出一手接住酒杯,带来一阵疾风,继而沉寂。
缓步走至桌前,坐下,道:“自然,只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冷监国也会这文人的花样,喜欢举杯对月以自,慰。”,言语间,战非都没有喝下那杯酒的意思。
冷砜闻言,眼中一沉,继而再度启唇道:
“小花子,这酒怎么不喝,难道是想起自己曾做过的事,怕我也学你在酒中下药?”冷砜说着接过战非手中的杯子,碰到战非骨感的手,心下不可抑制的一动,但面上自然,冷砜依旧不动声色,仰头便饮尽杯中的酒。
“这样,可是信了?”冷砜任由一丝冰冷的酒划过嘴角,双手隔空倒着酒杯,以示意他全喝了。
战非没有望向酒杯,反而盯着冷砜嘴角的笑容,以及那滑下的液体,怔怔无语。
两人就这么保持动作了一段时间,战非这才接过冷砜手里的空杯,倒满了一杯酒,继而端着杯子缓缓递到唇边,将饮不饮。
“小花子,你的防备之心太重了,我都喝了酒你还担心我在杯子上作手脚,非得拿我喝过的盛,不过既然你介意,那我就用这个杯子好了!”冷砜笑着拿起桌上另一个酒杯,倒满了酒,心下忐忑。
确实,酒没有问题,杯子有问题。